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，以及害羞并没有写出来（写不出来啊哭QAQ

区分过去和现在请靠下划线（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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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Sam现在非常，非常疑惑。事实上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留长过指甲了，他搞不懂为什么右手食指的指甲为什么会断开，一点儿血从指间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他举着那只手发呆了几秒，Dean从他背后探过脑袋看着他的手，似乎“哼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大了都没学会剪指甲？”Dean耸了耸肩，他把盘子搁在桌上，最后还是没能绷住脸，“要我帮你剪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 Sam是想拒绝来着，起码在第一秒的时候肯定想。但是Dean那么抬着头看着他，他突然就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了：“如果你想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Come on！别搞得跟我强迫你似的！”Dean皱了皱眉，从放在桌子底下的包里翻出了指甲钳，“不过说真的，你是在哪儿搞成这幅样子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Sam诚实地说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，血似乎已经不往外流了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痂。

         Dean拍了拍他的胳膊：“手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Dean拍着他的胳膊：“手给我。”

    Sam不喜欢剪指甲，他总觉得那很疼，因为Dean总是把他的指甲剪得短短的，几乎要剪到肉里去。有时候他希望能留着自己的指甲，管它长成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“男子汉留什么长指甲？”Dean不以为然地反驳他，用自己的手把Sam的小手牢牢握在手里。最开始的时候Sam在他剪指甲的时候乱动，或者突然收回手指，好几次Dean因此而不小心让Sam的手被指甲钳弄伤，之后他会被爸爸狠狠地训一顿。

    Sam还太小了，Dean必须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这么想的时候总是忘了自己也只有九岁而已。

    现在他拉着Sam的右手食指，让Sam盯着电视机。这个台正在放一部很无聊的动画片，但是Sam很喜欢那个，动画片会让他分神，不去在意Dean要给他剪指甲这件事情。

    该死的小家伙，Dean想，指甲缝里藏着污垢，他又没好好洗手。不仅如此，Sam的指甲已经快要赶上女孩儿们那么长了，Dean猜测再过一阵子他就可以带Sam去给指甲做个造型什么的，他见过旅馆前台的那个长脸女孩给自己的手涂抹指甲油，Dean讨厌那个味道。

    事实上Sam挺爱干净，Dean开始反省自己，也许真的是自己下手太狠了才让Sam如此不乐意剪指甲。这回他稍微留了些神，将指甲的边缘维持在能够完整覆盖住指尖的位置，不至于弄疼Sam——Sam这次甚至都没有注意Dean在做什么，他都没把视线从电视机上移开。

    这是个好兆头，Dean想，他在进步，在照顾Sam这件事上他在进步，他能把Sam照顾得更好。

    “嗷！”Sam突然猛地抽了一下手，露出一种不乐意的表情，“痛！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——”Dean发现自己愣了会儿神，又一次将指甲钳的顶端几乎顶住了Sam指尖的嫩肉，那只软乎乎地小手现在几乎要握成拳跟他抗议了，“我会轻一点，好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你给我剪指甲。”Sam想了想，“爸爸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    Dean犹豫了一下，爸爸本来应该在星期天就回来的，但是他已经迟了两天，Dean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回来，也许他应该去找Jim牧师，牧师会帮他照顾Sam。

    但他希望自己也能做好。

    “他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Dean说，“你得听话。”

    Sam用很小的声音“哼”了一声，Dean知道Sam并不相信他说的话，但他还是继续他的工作，将指甲钳撤回来一点，Sam现在放松了下来，又任由他摆布了。

    “把脚伸出来。”

    Dean对付完了手指甲，又拍了拍Sam的腿，对方把腿伸直，搁在Dean腿上。这次Sam把脸转过来了，盯着自己的脚：“也许我应该学着自己做这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这是Sam第一次提起这个，在此之前Sam总是接受Dean的服务，无论Dean是否真的做的好（好几次害他流血），他会抱怨，但下一次会继续让Dean去做。

    “你还没到年纪呢。”Dean头都没抬地说。

    “虽然我不记得了，但我觉得你在五岁的时候，爸爸肯定没做过这些事情。”Sam说。

    Dean耸了耸肩：“你的小脑袋想的真多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 Sam没有回答他，Dean也不再说话，专心地去给他剪指甲，小孩子的指甲发软，Dean下手愈发地轻。

    “我应该照顾你，Sammy，其他都不是你应该管的。”Dean最后说，抬手指了指电视机，“下一集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动画片再次分散了Sam的注意力，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提到了一个怎样的成熟话题，现在他看上去就是一个为动画片痴迷的五岁小男孩。

    而Dean希望他能继续保持这样，能多久就多久。

    “你在发呆吗Sam？”Dean不耐烦地声音传进了Sam的耳朵，“你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想——”Sam把手递给Dean，让对方抓在手里，“以前——我是说小时候，都是你给我剪指甲。”

    Dean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喉音，大概是应和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现在说多谢你那么照顾我，你会揍我吗？”Sam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会揍你的，大姑娘！”Dean瞪了他一眼，“你要个甜心抱抱吗？”

    Sam摇了摇头，看着Dean小心翼翼地剪掉了他断掉的那块指甲，断掉了挺多部分的，但Sam几乎没觉得疼。

    “你大概得找个东西包扎起来，别让自己碰到水。”Dean似乎是松了一口气，“需要我帮你洗澡吗大姑娘？”

    “去你的！”Sam用另一只手在Dean肩膀上锤了一圈，“Jerk。”

    Dean把指甲钳扔回包里，敲了敲桌子，示意开饭了。

    “Bitch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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